微信视频号点赞会被所有朋友看到吗,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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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作者为卢华磊和陆树燊,分别是《商业江湖》和《慎思学社》的创始人。文章的题图来源于视觉中国。

微信作为一个社交平台,几乎每一次的更新都能引起市场的高度关注。疫情期间,微信开始测试新功能视频号,这是继“看一看”之后又一个比较重大的功能更新。

视频号应用的兴起似乎是由抖音的出现推动的。资深媒体人、《商业江湖》创始人卢华磊在一篇名为《微信视频号,反产品逻辑的无奈应对》的文章中直言微信视频号是一个防守型产品。他指出,为了与抖音竞争,张小龙不得不牺牲自己原有的产品理念。这一观点引起了业内的广泛热议。

视频号是被抖音逼出来的吗?这都是猜测,事实可能并非如此。

卢华磊表示,他对视频号的首次反应是,这是一个被逼出来的产品。他指出,腾讯此前曾尝试过多个短视频产品,如微视和微信动态视频。因此,他认为视频号是微信为防守而推出的产品,而不是一款进攻性产品。他解释说,视频号的推出是为了抵御抖音这个领域已经很强大的竞争对手。

陆树燊提到了微信的决策机制以及阿里和腾讯的公司文化比喻。他指出了阿里和腾讯的区别,使用了土匪和书生,以及猎人和农夫的比喻来说明两家公司的不同。他认为,阿里在决定了新方向后会不顾一切地向前冲,而腾讯则更像是一个老父亲,不断在社交通讯领域开拓新业务,同时保护着既有的资源。他还提到了这种不同文化对开支和行业认知带来的影响。

在微信时代,类似的情况依然存在,这也正是卢老师所观察到的防守特征。腾讯并非试图挤占别人的市场,而是在保护自己,而非试图夺取抖音的市场份额。认为他们被迫这么做,我认为更应该说,如果微信没有推出视频产品,用户就会流失到其他平台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我同意“被迫”这一说法。但从腾讯的战略决策逻辑来看,情况则有所不同。

著名媒体人卢华磊表示,腾讯这样的大型科技公司没有开发出短视频产品,却被刚刚兴起的字节跳动公司做了出来。这对腾讯来说构成了巨大的威胁,因为抖音抢占了许多用户的时间。每个人每天的时间是有限的,如果在某个产品上花费了大量时间,其他的时间自然会被排挤出去。

陆树燊表示,对于腾讯公司他持有认同态度,但对微信则不完全认同。腾讯作为一家上市公司,需要满足投资者的战略需求,因此需要解释市场上新出现的产品。然而,微信与腾讯是两个不同的实体,微信始终秉承着自己的产品理念,希望成为互联网的基础设施,而非被迫推出某种产品。陆树燊认为,推出视频号并非被迫的决定,而是产品人对新事物的好奇心和敏感度的自然反应。产品人包括张小龙在内,都会对市场上的新产品产生兴趣并尝试,这是一种天然的动机。

视频号作为一种社交媒体平台,它更适合于展示个人或者团体的创意、表达观点,或者分享生活点滴,而不是作为传统意义上的沟通工具。

我认为视频号的前景并不十分乐观,这是我的一个判断。不仅是因为视频号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推出的,更重要的是视频号似乎放弃了微信之前所宣扬的一些产品逻辑。

张小龙曾阐述自己的产品逻辑,我非常认同,比如他的佛系产品理念。他甚至在微信开机页面上使用王阳明的一句话:“你看到的即你心中所想”,并且不放广告。他将微信定位为用户最好的朋友,因为谁愿意在自己朋友脸上贴广告呢?当时他说这番话,许多人瞬间成了他的粉丝。他给人一种克制的产品经理形象,他对产品有自己的哲学,并不是为了赚钱而卖弄或者剥削用户。因此,用户感觉微信充满了温暖和善意。

视频号在很多方面违背了微信最初的产品逻辑。举个例子,微信最初定位为一个沟通工具,这一点几乎没有争议,但是视频号与沟通的关系并不是很密切。我们可以看到,视频号更多地侧重于娱乐,传播的信息与之前的微信公众号也有很大不同,更偏向于娱乐化产品。

陆树燊提到了视频号的起源,说到了张小龙在微信公开课中宣布要推出短内容产品,即视频号的诞生背景。微信内部做短内容产品的动机是什么呢?

微信本质上源于邮箱,是一个基于邮件逻辑的通讯工具。在2011年底到2012年初,微信邀请了许多名人开通微信号,最早一批包括王力宏、许嵩、杨幂等,他们的粉丝数量都迅速增加。当时还没有公众平台,后来的公众平台实际上是在当时的微信号基础上发展而来,从最初的对话、语音和文字传递逐渐演变成了一个可以发布文章的渠道。这时的微信还是一个沟通工具,通过微信号提供了一种对外广播的方式,成为品牌、媒体和个人进行沟通的工具。

我曾经和一个互联网平台的产品经理讨论过这个问题,他们似乎也很关注这个问题。因为在微信上,创作者的限制还是挺多的,比如每天只能发布一篇文章,而阅读量却很高,是否可以放宽限制呢?其实在微信公众号上已经有一些尝试,比如可以单独发布视频和图片,还有一个专门的订阅号App,可以方便地在手机上发布文字、图片和视频。这些都是为了降低创作者的门槛,而视频号也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。

卢华磊对微信的趋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。他认为,微信的初心是作为高效及时快速沟通的工具,但现在微信的功能日益庞大,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沟通,例如公众号、视频号和支付功能等,这些功能可能是在市场逼迫下推出的。这些新功能使微信远离了初心,有些甚至违背了高效率和准确性的原则。

陆树燊指出,要从特定角度来看,我们应该意识到微信的首屏仍然是“聊天”,第二屏是“通讯录”,它们在微信中仍然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。视频号只是被置于朋友圈之下。因此,从某种意义上说,视频号在微信内部被视为与朋友圈具有同等价值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不应过高地评估视频号在微信内部的价值。

我认为朋友圈是一种将微信好友联系固化的方式。通过添加好友,我们需要创造一种弱连接。以前,我们通过发送短信或在过年时群发祝福短信来维持这种联系,虽然知道没人会理着,但还是不断尝试,希望让朋友记得自己。朋友圈将这种联系变得更加日常化,但又不会过于打扰。因此,这也是一种沟通,虽然不仅限于直接高效的沟通,而更多是一种情感连接,情感沟通。

视频号也是一样,它是朋友圈的一个升级版本,将其视为这一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可能更为合适。

视频号平台的兴起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一些垃圾信息的问题。

卢华磊表示,视频号与朋友圈的不同之处在于,朋友圈是一个熟人社交的圈子,大家已经是好友了,如果有一个人点赞,共同好友都能看到。但今天的视频号打破了这一约定,类似于微博一样,成为一种公开性的沟通,在一个大广场里面聊天,而不再是小范围内的交流;另外,视频号模式也改变了订阅号的基础。订阅号的基础在于我觉得这个内容好,就订阅,所以订阅与否的权利在于用户本身。但视频号则具有强制性,即使我对某些内容并不感兴趣,但它们依然会出现在我的视频号屏幕上。这种机制可能导致产生大量垃圾信息,尽管并非绝对是垃圾信息,但对我个人来说可能就是垃圾信息,因为我本来并不怎么关注这些人。

陆树燊指出,微信和头条系产品在推荐逻辑上存在差异。抖音利用机器推荐内容,而微信则侧重于社交推荐。在抖音上,注册账号时如果不允许平台获取其他信息,平台会根据最受欢迎的视频为你推荐内容。接着,根据你的点赞和评论数据,平台会给你打上标签,分析你的喜好,然后推荐相应的内容。

微信采用了关注和订阅的机制,而订阅的内容源头又来自于社交推荐。视频号一直在不断调整,如同城视频和受到好友点赞的视频,也有多个好友观看过的视频。

微信的推荐逻辑一直存在。无论是在通讯录中推荐添加好友,还是在公众号页面提示你有多少好友关注了某个公众号,甚至是显示有多少朋友阅读了某篇文章,都体现了这种逻辑。最近,公众号正在测试一些新功能,会根据用户的好友关系推荐可能感兴趣的公众号,这是一种社交推荐的逻辑。

卢华磊表示,他对微信的一大好感之处在于,该平台赋予了用户订阅内容的权利,而微信本可选择单方面收回这一权利,但选择让用户自行选择所需内容。相比之下,头条系则是通过算法来强制向用户推荐内容。他认为,一个是侧重于人性,一个是依赖算法。如果我们将许多权利逐步转交给算法,他会觉得人在信息传递过程中的作用逐渐变小,这对许多对内容要求高的人来说是遗憾的。此外,他指出人性的弱点,例如贪婪和崇拜。此外,他相信视频号不会像头条系的许多产品一样完全依赖人工智能,但他仍认为这种转变相较以前偏离了相信人性的一部分。

陆树燊认为,微信和头条都展现出典型的家长主义。在头条中,这种家长主义体现在张一鸣或者头条背后的算法上,它们像上帝一样决定着用户应该看到什么,诱导用户去阅读它们猜测用户感兴趣的内容。决定权完全掌握在它们手中。

微信似乎没有真正将决定权交给大家。在我看来,微信的目标是模拟真实世界,或者还原用户的社交圈子。且不说“附近的人”功能推出后,一些女生常常抱怨被骚扰,这很有趣,因为她们主动打开这个功能,却又抱怨被骚扰。这实际上是在炫耀,显示自己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。在某种情境下,人们喜欢被骚扰。另一个例子是,当你在朋友圈发布一个微信群的二维码,很快就有200人加入了。但他们加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该群设为免打扰。人天生有获取信息的渴望,但又不愿受到打扰,这些都是人性的一部分,微信只是在模拟这种人性。

视频号和视频推荐算法的运作方式并不相同。视频号并不是由算法推荐的,而是根据你朋友圈的阅读记录展现出来的。微信会展示你朋友圈中的好友观看过的视频、点赞的视频等信息,因此可能会出现你不感兴趣的内容。

本文由卢华磊和陆树燊合作撰写。他们分别是《商业江湖》和《慎思学社》的创始人。

来源:新华号 虎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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